十日谈(二届)第二夜 性命
????????? 作者∶路人?
?生物从孕育、生长、衰老、一直到死亡的这段期间,称之为「生命」。
??笔者倒比较喜欢用「性命」一词,因为严格说来,宇宙间各个生命体并
不只是寻求自我的生存而已,而是还要努力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所以每种生物
都各有一套繁殖的方式,虽然不一而同,但就只为了一个目的──延续种类的生
命,尤其在中国的传统思想里,「传宗接代」更是一项重责大任。
??为了存活,人就需要摄取必要的养分为养生之道,这是有活「命」;为
了生命得以延续,则必须靠「性」交,以孕育新生命。因此可以说,有「性」有
「命」生命才算完整;而有「命」无「性」则是人生的一大缺憾。
??当然,也有生物是无性繁殖的,不过笔者愚昧,实在看不出那种繁殖方
式有甚麽好玩之处。笔者想∶上帝是很重视繁殖的;而且「圣经」上也说∶「┅
上帝照着的形象造人┅」,所以应该也很重视人类,才会把性爱设计得那麽有趣、
那麽吸引人,让人类会喜欢有事没事就来「繁殖」一下。而人们往往也把「性能
力」当做「生命力」的指标,尤其是男人,你要是说他「不行了!」简直是比杀
了他还残忍。
??人可以为延续生命而交配繁殖,也可以因好奇、逞强、潮流、泄欲、交
易┅┅等等五花八门的理由而做爱,但其中最无奈、最可悲的就是在生命受到威
胁时,不得不以性交去换取生命的安全,这种情况一般称为「强暴」或是「强奸」
;可是,同样情况下却也有不能算是「强暴」或「强奸」的,这就是笔者要说的
故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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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门柱上书着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田村家
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
此时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来自东厢
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血脉剧张难以自
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何况主家关老爷子
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
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
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着。他肉棒的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
磨动刺激着阴唇、阴蒂,这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
着湿滑、暖热的阴道所带来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
这回┅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
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
清松。多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
延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苦
守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乾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有不
轰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
压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
的肌肤┅这麽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嗯的┅蜜穴竟┅嗯┅还
这麽┅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
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
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
流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
只把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相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
的乐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
章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
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
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饶了┅我吧
┅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
更偏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
放自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贴
的甘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
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
口忽隐忽现的肉棒,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麽美妙的
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罢┅┅嗯┅喔┅喔┅来┅来┅让我们
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盯视着章玉仙翻动的阴唇,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阴唇交替着,
就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
淫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
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
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
般直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
射而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肉棒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
华完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
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麽样的
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
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
结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後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
蜜耳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章玉仙
却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水之乐趣┅真是
┅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
的情欲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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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
尔有几位有志於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因为;
「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徵。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
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个,
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
退职休官後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
胡挥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虽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的
土地,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柱顶
级香,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福他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
积了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
避避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
又无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
福算是单传香火,其他的娘们任凭怎麽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
妇也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後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孤
妻寡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在咽下最後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後
为大┅┅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後┅┅」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
可以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
佃租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
道,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
外出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抛
头露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
变故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
是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於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为
常,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强可
算是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
天爷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纳闷的
夏日午後,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水,与脸上令
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乾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
脸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
真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
叹中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麽┅」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
凑近铜镜一瞧,竟然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斑
块,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麽不犯嘀咕。二话不说,关晓
屏立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
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关晓屏
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好数
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照顾得
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麽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亲感觉到
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
连忙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麽大了还没规矩┅呼呼
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住,晰
白的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乾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
之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
长了甚麽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
要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
本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病,
只要上点草药并没甚麽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
然後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麽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
屏也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癣
┅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後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却认谁都听
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