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梦回武唐】(01-27)【作者:sky08(九十九夜)】【一周后移至长篇区】

1
             二十一、前往潞州

  我御马疾驰把张九龄抛在了身后,很快就到了十里亭,这时,一位丽人正倚
在亭边,等待着我的到来,竟然是我在赵州收下的侍妾——沈艳蓉,自从上次我
晕倒之后,她好像一直跟着李凤莲回到京城,我们一直没见过面,想不到她在这
里出现。

  「艳蓉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沈艳蓉笑道:「奴家是王爷的侍妾,王爷
去哪里,奴家当然要跟着伺候啊,还有,公主殿下让奴婢把这个东西给你,这是
公主向皇上讨要赐给王爷的手谕,王爷你自己看吧。」她口中的公主,当然就是
千金公主李凤莲了。

  我打开手谕一看,上面大致的意思是,从我到任开始履职哪一天开始,有一
年的时间,潞州城上上下下都必须遵照我的话去做,如有违反,从重处理,这是
给我尚方宝剑啊,我还在头疼怎么去想办法对付潞州的豪族,这下有大杀器了。

  接着,沈艳蓉又给了我一个本子,说道:「这是公主给殿下的一个花名册,
里面记载了公主殿下安排在潞州的可用之人以及当地豪族的资料,希望对王爷你
有帮助。」呼,这花名册何止是有用,简直是跟陛下手谕一样重要的东西,美人
恩重啊,我把花名册以及手谕收好,与沈艳蓉一起等到张九龄之后,再次出发。

  潞州位于古韩地,即以前的上党郡,它是由群山包围起来的一块高地。其东
部是太行山脉,与今河北、河南二省分界;西面是太岳山脉与临汾交界;北面为
五云山、八赋岭等山地与晋中接壤,乃是贯通东西的战略要地,也是人才辈出之
处,被称为「文贞公」的一代名相魏征,就是潞州人。

  这里离长安,比赵州近很多,而且我们是骑马行进,短短一周,我们一行三
人就到达了潞州城。虽然这里繁华不及东西两都,但毕竟是千年古城,并且贯通
东西,自然是比较繁华,我们三人进城之后,并没有直奔刺史府,而是牵着马在
城里到处游逛,体察民情。

  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通过花名册以及沈艳蓉的口中,了解了潞州城现在的
大致情况,潞州城现在明面上主要分为三股势力,第一股是本地的豪族,以上党
的霍氏为首,他们在长安城中的靠山是梁王武三思,是最大的一股势力,第二股
是河东道总管的罗宣下派下来的一干官吏,而罗宣是武媚娘的铁杆手下,最后一
股势力,是潞州的军队,他们自成一派,而且暗中获得太平公主的支持。三股势
力,在这潞州城中,维持了微妙的平衡。

  响午时分,我们逛完潞州城后,终于来到刺史府,守门是士兵把我们拦住:
「站住,是什么人,你们没有看到这里是刺史府吗?」我把王府的令牌拿出来,
道:「我乃中山郡王李隆业,来接任新的潞州刺史之位,快叫你们的长官出来。」
守卫面面相觑,他们也不认识令牌,忽而怒喝道:「小子别装模作样,先不说新
刺史的事我们从来没听说过,更何况,你们就三个人,敢冒充李氏皇族?来人啊,
给我抓住他们。」说完,几个守卫便向我们攻过来。

  我并没有动手,而身边的沈艳蓉身形一闪,欺身上前,与守卫打了起来,这
女人,一个多月不见,功夫见涨了,三两下手脚,就把守卫给打回去。

  我嗤笑着说道:「连孤的侍妾都打不过,真不知道你们当的哪门子的兵。」
几个守卫恼羞成怒,拔出腰刀,再次向我攻过来。

  「住手!」此时,一把洪亮的声音从刺史府门处传来,我定眼一看,是一名
二十来岁的武将,身高六尺余(唐制一尺30公分左右),虎背熊腰,不怒自威。

  「见过队正!」守卫纷纷向武将行礼。

  只见那队正走过来,看了看那帮守卫,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守卫
答道:「回禀队正,刚才这三个人冒充是中山郡王,说是新任刺史,属下想逮捕
他们,谁知道那个女人那么厉害,属下只好拔刀……」「住口!你怎么知道他们
是冒充,万一是真的你有多少颗人头可以赔!?况且几个大男人,连一个女人都
打不过,还好意思说?」那帮守卫都被他骂得羞愧地低下头。

  接着,那武将又走到我们前面,说道:「你说你是中山郡王,可是,作为一
介郡王,你身边的随从呢?还有你拿什么证明?」武将的语气很高傲,并且充满
怀疑,我也没有在意,把相王府的令牌丢给他:「这是我相王府的令牌,如果不
清楚的,叫你们更大的长官过来,他肯定知道……」「不用了,我知道了,」说
着,他单膝跪下,大声说道,「卑职程千石,见过中山郡王。」其他守卫见他跪
下,知道还真的遇上皇族了,纷纷跪下请罪。

  「你怎么知道的?」「家父程齐之。」这下轮到我们被吓到了,「你是程务
挺的孙子?」程务挺,洺州平恩人,东夷都护程名振之子,唐朝名将,程务挺少
随父作战,以勇力闻名,嗣圣元年(684年),任左武卫大将军、单于道安抚
大使,防备突厥。同年十二月,内史裴炎被斩于洛阳都亭,程务挺上书为裴炎辩
冤,触怒武媚娘,被杀。虽然后来武媚娘下旨为程务挺平反,但是他的后人已经
销声匿迹,想不到竟然在这个地方当一个队正。

  「正是。」说着,程千石挺了挺胸,似乎他很以他的祖父程务挺,曾祖父程
名振为荣。

  「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恶来将军的后人,孤也是不枉此行了,给你介
绍,这位是孤的陪臣,张九龄张子华,这一位是……孤的侍妾,沈氏。」我迟疑
了一下,还是把沈艳蓉称为侍妾吧,虽然我们俩暂时还既没有正式宣布纳其为妾,
也没有夫妻之实,但是等到安定下来之后,她终归还是我的女人。而且当我介绍
她的时候,明显她笑得很开心,因为我这样公开介绍,就证明当日我在赵州说纳
她为妾的诺言,并不是甜言蜜语。

  程千石也相继行礼:「见过张别驾,见过沈夫人,手下不懂眼色,冒犯了夫
人,请恕罪。」这个程千石,并不像他的祖父恶来将军程务挺那么莽,也不像他
爹程齐之那么懦弱,不卑不亢,说话条理清晰,是个人才。

  我摆摆手道:「不碍事,这只是职责所在,而的确本王也没有带随从什么的,
难免会产生误会。」「殿下请入住刺史府,卑职去马上去通知潞州的各位官员。」
接着,程千石喊来一队个守卫,让他们向潞州各级重要官员报信,自己就带我们
三人入住刺史府。

  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程千石向我们拱了拱手道:「卑职乃刺史府的守卫队
正,王爷若有什么需要即可吩咐,若没有事情,卑职先行告辞。」「好,你先去
做事吧。」程千石离开之后,张九龄饶有兴致地对我说:「这个程千石,虽然是
名将之后,但是粗中有细,一点都不莽撞,在这里当守卫,有点埋没了。」「放
心,我会好好考察他的。」「殿下是想收他为手下?可是,陛下那边……」张九
龄有些担心,「毕竟程务挺是陛下亲自下旨问斩,虽然已经平反,但是心中必定
会有芥蒂……」「不用担心,这事情我知道,放心,我有分寸。」我止住了张九
龄的话,「陛下是有大智慧的人,就算有人以此来攻击我,她也会公允处理。」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那属下明白了。」「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一些事
情要跟夫人聊。」「那属下先行告退。」说完,张九龄就离去了,因为别驾府还
没有准备好,所以他先在刺史府住上一晚,明天再搬过去。

  我来到了沈艳蓉的住处,此时沈艳蓉正在收拾自己的行装,我走到她身后,
伸手摸上了她的翘臀,沈艳蓉一惊,扭过头来娇嗔道:「殿下,现在还是白天。」
「哈哈哈,放心,本王只是想摸摸而已,艳蓉姐的屁股,本王好久没摸了,这几
天都在赶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到了,想摸摸自己侍妾那个迷人的翘臀都
不行?」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搂住。

  沈艳蓉便顺势坐到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说道:「行,怎么不行,
妾身的整个人都是殿下的,艳蓉自知残花败柳,承蒙殿下厚爱,艳蓉今生都是殿
下的人。」「不要妄自菲薄,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三十多岁的人还长得跟妖
精一样勾人,更何况,是不是处女,本王有在意过吗?你看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凤
莲?」「这哪一样?公主武功高强,又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对殿下的作用非同小
可,而妾身仅仅只是一个江湖二流的女人,武功更是不济。」「胡说,谁找女人
看武功的?本王找女人,看的是能不能讨本王开心,你这么迷人又乖巧,况且今
晚,本王就要好好享用你这身美肉了本王喜欢你都来不及。」「谢谢殿下。」沈
艳蓉一边羞红着脸说道,一边把臻首挨到我的肩膀上,神情甜蜜无比。

             二十二、潞州豪族

  潞州豪族霍氏大宅,霍氏家族的当代家主霍成铭正坐在大厅,一边品尝着莲
子羹一边查看着这个月家族资产的账目,他不经意地瞄了一眼身边伺候的侍女,
只见这小侍女,年芳及笈,皮肤光滑白皙,长得娇小玲珑,霍成铭心中一动,向
侍女招招手:「你,过来。」

  侍女本来安安静静地呆着,突然听见家主的呼叫,惊醒过来,怯怯地走过来
问道:「老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看着小婢女像是一头受惊小鹿的样子,更加激起了霍大老爷的兴趣,他一手
抱住小婢女,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婢女被吓得「啊」地惊叫一声,但是眼
前的是家主使她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像鹌鹑一样低着头瑟瑟发抖。

  霍成铭并没有因为婢女的惧怕而放过她,反而伸出魔爪,插入婢女的衣服内,
把玩起她那刚刚发育的小乳鸽,小婢女还是黄花闺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能
呆呆地让霍老爷亵弄,胯下也渐渐有了潮湿的感觉。

  霍成铭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这副怯怯的模样,他有些意动,正打算把小婢女拉
回自己的房间好好插一插这小蹄子的嫩逼,这时,大厅外传来声音:「老爷,成
栋求见。」

  「哦?」霍老爷虽然有些恼怒有人打断他的兴致,但是成栋是他的心腹,是
他在潞州城中的眼线头领,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汇报,便只好松开婢女,对
她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婢女刚刚以为自己能够脱离魔掌,谁知道老爷还是没有放过她,心中暗自
叫苦,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喏喏地说道:「回,回禀老爷,奴婢,奴婢名
叫小荷。」

  「小荷是吧?你现在就去听涛阁,等一会老爷处理完事情,再好好疼你。」

  「是……是,老爷。」小荷听了,只好答应,便离开了大厅。

  这时,一名瘦削的中年男子从中庭步入大厅,看着坐在主位置上的的霍成铭
后,拱手行礼道:「属下成栋,见过老爷。」

  霍老爷摆摆手道:「成栋,你已经跟了老夫二十多年,无需多礼了,说吧,
什么事?」瘦削中年男子就是在潞州城内,掌管数百眼线的男人,成栋。

  成栋说道:「回禀老爷,响午时分,有两男一女一行人到了刺史府,与刺史
府的卫兵发生冲突,但是随后程千石阻止了冲突,并将一行人迎进刺史府,两名
男子中,其中一人年不过十五,而女子约莫三十,属下怀疑,这两男一女,就是
最近要来潞州履职的中山郡王李隆业与其陪臣张九龄,至于女的,有些江湖气息,
不像是养尊处优太平公主殿下。」

  「武大人在前一阵子传来消息,说是陛下封了年仅十五岁的中山郡王李隆业
为潞州信任刺史,实领潞州总政,同时命太平公主来辅助半年,咱们这位陛下啊,
行事可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能干什么,难道这是借着
辅助李隆业的名义,调虎离山,调开太平公主,削弱太平公主在京中的势力吗?

  但是以陛下对太平公主的宠爱,这又是不太可能的事啊。「」那么,老爷,
我们该怎么办?「成栋请示道。

  「先别急,看定一点再说,无论如何,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娃娃,等
下,我会派人上门送上一份礼物,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先下去吧,继续观
察,有事再汇报我。

  「霍成铭摆摆手,示意成栋离开,成栋向老者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没多久,潞州城内的大小官员知道中山郡王李隆业已经来到潞州并入住刺史
府,无论他们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都纷纷前来拜访,虽然现在武皇当政,李氏
式微,更何况李隆业并不是亲王,而且只是一个小小的郡王,家里的人都死得剩
下三个孤儿寡母,但是有一点非常重要,武皇金口玉言,亲封其为潞州刺史,实
领潞州总政,还有迟些会出现的太平公主,可以说,他们主要是冲着李隆业后面
的人来的。

  第二天一早,潞州的大小几十名官员由司马郑思成带领下,前来拜访我,虚
溜拍马一大通,并向我发出邀请,邀请我晚上到城中的「上党居」出席接风宴席,
看着他们脸上那副貌似恭敬的样子,我心中冷笑,「嗯」的一声,算是答应了。

  送走一大波官员之后,下人又来报:潞州霍氏长子霍弦求见。

  哦?这么快?「请他进来吧。」

  没多久,从大厅外,走进了一名青年,长相英俊,气质出众,是翩翩美男子,
他看见我之后,便恭敬地行礼道:「草民潞州霍氏长子霍弦,见过殿下千岁千岁
千千岁。」

  我明知故问道:「潞州霍家,乃是一方望族,不知道身为家族的长子,霍公
子来找孤有何贵干?」

  霍弦说道:「王爷受陛下任命,牧守一方,家父时常告诫草民,要尊敬尊重
父母官,但由于家父年老,不便行动,特派草民前来,送上黄金五百两,和田玉
壁一对,美婢十名……以上这些,都是咱潞州百姓的心意,望王爷笑纳。」

  他们这是要把我当神供着,我拿了他们的东西,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好动
手了,于是我摇摇手说道:「潞州百姓的好意,孤心领了,孤受皇祖母之命,处
理潞州政事,本来就是分内之事,现在如果收了潞州百姓的礼物,岂不是跟搜刮
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一样?」

  「当然不一样,王爷乃是皇室贵胄,理应受到爱戴才对,这也是大周的民心
所向,王爷收下那是理所当然。」霍弦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恼怒,只是再次规
劝我收下礼物。

  我见他态度坚决,便只能妥协道:「那好吧,黄金,侍女,端砚还有其他的
东西,你拿回去,我就拿这一双玉璧,正好拿来送给孤新纳的侍妾。」

  霍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噢,王爷纳了侍妾,草民还不知道,那
这样吧,黄金我也留下来,当做是送给如夫人的礼物可好?」

  我摆摆手再次拒绝到:「不了,就这一对玉璧足以,再多我也不会拿。」

  霍弦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只好说:「那好吧,既然王爷心意已决,那草民就
此作罢,今天草民拜访还有一件事,就是家父为了迎接王爷去太平公主殿下,特
意在三日后在家中设宴,望王爷与公主殿下屈尊赴宴。」

  「公主殿下有要事在身,短期之内暂时不会到潞州来,霍家老爷的好意,我
代姑姑谢过了。」

  霍弦眼中透出一股精光,然后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说道:「那实在是太遗
憾了,不过无论如何都请郡王赏脸,出席晚宴。」

  「好,我一定去。」

  送走霍弦之后,我拿着那对和田玉壁,走到后花园,只见后花园中,沈艳蓉
正在一处空地,练习剑法,这套剑法我从未见她使过,但是比起她之前的剑法,
显然精妙了许多。

  待她舞完一套剑法收剑调息时,我才拍着手掌走出来,说道:「蓉姐,你这
套剑法真的不错,但是孤从未见过你使出,哪里学来的?」

  沈艳蓉看见我出现,高兴地走过来向我行礼道:「妾身见过殿下,回禀殿下,
这套剑法是公主殿下传授给妾身的『萍踪剑法』,妾身也是一边学一边练习的,
妾身自知武功低微,不能帮助殿下更多,只能练好武艺,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好,既然你这么想,我也很高兴,来,这是赏给你的。」说完,我就拿出
那对玉璧,递给沈艳蓉说道,「蓉姐,这是一对和田玉壁,是刚才的客人送给孤
的,孤现在送给你了。」

  沈艳蓉听了,顿时花容失色,她从小到大,都在江湖行走,身上的钱从来就
没超过一百两银子,现在我所赏赐的玉璧价值连城,她神色紧张地说道:「不不
不,殿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妾身,妾身接受不起啊。」

  「哎,你不能这么说,你现在是我的侍妾,我与千金公主还没成婚,你自然
还是无名无分,但这玉璧,就当是我的聘礼了,你一定要收下。」我坚定地说道。

  沈艳蓉此时激动得面色通红,她美目中泛着晶莹的泪花,向我盈盈跪下,恭
敬地叩拜道:「贱妾沈氏艳蓉,愿以此蒲柳之姿,终身侍奉殿下,无论如何,对
殿下都不离不弃,愿为殿下生儿育女,永享欢乐。」

  我扶起沈艳蓉说道:「艳蓉姐何必多礼,你既然是孤的宠姬,只要你好好对
孤就行了,礼数什么的就不必了。」此时,我与沈艳蓉相隔不到二十公分,她刚
刚舞完一套剑法,再加上现在还是热天,身上流出了一身的香汗,让她的体香挥
发得更加浓郁,让我的欲望一下子就起来了,胯下的巨龙一下子就顶在了她的大
腿上,隔着衣物刮蹭着她的玉腿。

  刚刚才接受了我的礼物正激动不已的沈艳蓉,本来就是久旷之身,再受到我
肉棒的刮蹭,她的欲望也起来了,胯下的桃源已经有了一股湿意,她的脸色因娇
羞和激动而通红,她的眼神中充满着迷离和喜悦,她的鼻息因受到刺激而变得浓
重,她「嘤咛」一声,靠到了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少年怀里,嘴里喃喃地娇吟道:
「殿下……」

  「好蓉姐……」我搂着她的腰肢,一路抚摸,直至她那引以为傲的肥美翘臀,
并一直在上面揉捏抚摸着,在她的耳边喷着气说道,「宝贝儿,孤现在就想要你,
你可愿意?」

  沈艳蓉并没有说话,只是娇羞在我的怀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我见她同意
了,便松开她的身子,牵着她的玉手说道:「跟我来。」接着便把她拉走了。

             二十三、宠姬艳蓉

  我牵着沈艳蓉的玉手,一边走一边逗弄着她问道:「爱妃,孤打算在水阁与
你共享鱼水之欢,你可愿意?」

  哪怕在风气开放的唐代,白日宣淫本来就让人难为情,现在我竟然说与沈艳
蓉打野战,按道理说,虽然沈艳蓉不是少女,也不是处女,但也不想自己给归宿
的第一次就是「野合」,然而此时的沈艳蓉,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无论我说什么,
即使再不愿意,她都会答应,所以我提出了去水阁交欢,她也只是羞羞答答地说:
「嗯,殿下说哪,就去哪。」

  水阁是建在刺史府后花园人工湖中的一个凉亭,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四张石
凳,还有周围的护栏,我们二人来到了水阁,并吩咐下人道:「孤与沈夫人有事
在水阁相谈,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湖边以及水阁附近。」

  摒走下人之后,我搂着娇艳如花的沈艳蓉说道:「爱妃,现在就只剩下我们
二人了。」

  沈艳蓉点点头道:「嗯,请殿下,好好疼爱妾身。」

  我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上,拍拍大腿,对沈艳蓉说道:「来,坐到这里。」沈
艳蓉便乖巧地分开那双丰腴的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大腿肉肉的,软软
的与我的隔着衣物大腿接触,感觉相当舒服。

  此时,坐在我身上的沈艳蓉,正与我一般高,我们四目相对,慢慢地,我们
的嘴就贴在了一起,我的舌头与沈艳蓉口中的香舌交缠在一起,撩拨起她体内浓
浓的情欲,我两手开始紧紧地抱住她的背,顺着后背往下,直至臀部,温柔地摩
挲着。

  热吻过后,我又轻扳沈艳蓉的香肩,埋首在她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
在与我有过交合的女人里面除了武媚娘这个不讲道理的魔乳美人以外,千金公主
李凤莲也有夸张的H罩杯,九尾淫狐萧妩也是爆乳级别的G罩,堂姐李裹儿倒是
不大不小的C,至于纯儿,才发育没几年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小撑死就是B,
沈艳蓉的奶子大概有个D罩杯左右,在我的女人里面算中等,但是在常人眼中已
经是波霸级别的了。

  我伸出舌头,不停在她的乳沟中抽插着,麻痒的感觉让她销魂地呻吟起来:
「不要……啊……我的奶……好酥……好麻……不要……啊……」我并没有理会
她那欲拒还迎的娇吟,用手指撩开了包裹着丰乳的抹胸,把她那对大奶子解放了
出来。

  接着,我张开嘴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的奶头,由于沈
艳蓉已经三十多岁了,胸前的乳头并不像少女一般嫣红,而是成深红色,乳晕更
是如铜钱一般大,更显熟女的魅惑,看着这妖艳色泽的艳乳,我心中更是喜爱,
于是便是一阵狂吮浪吸。

  我用牙齿啃咬着嘴里的樱桃,一只手仍不停揉捏沈艳蓉雪白丰硕的另一只山
峰,在眼前变幻着各种波浪形状,沈艳蓉的双臂夹抱住我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
挤压,娇呼出声:「嗯……轻……轻点……殿下轻点咬……啊……」

  我暂停了吮吸,对沈艳蓉说道:「蓉姐,你的奶子真好吸,等孤把你的肚子
操大了,就有奶了,到时候孤要天天喝你的奶。」

  沈艳蓉娇靥如画,她喘息着说道:「妾身的一切都是殿下的,妾身都依殿下,
快来,好好疼爱妾身吧殿下。」

  我一手伸入沈艳蓉的裙摆,探入两腿间,撩开亵裤抚摸着那毛茸茸的久旷蜜
穴,沈艳蓉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我揉弄着阵阵酥麻,丰满富有弹性的乳峰被揉弄
得高挺着,似欲裂衣而出,下体的桃源蜜洞被爱抚得炽热,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
我的手指都打湿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对我的宠妾淫笑着说道:「我的好姐姐,你还真是个淫荡
的女人啊,孤只是摸了一下,水就这么多了。」

  「殿……殿下……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妾身……妾身的骚逼…

  …欠操……要殿下……用大鸡巴……狠狠地插我……「沈艳蓉扭腰挺臀,淫
荡地叫唤着。

  「好,爱妃,孤要来了。」说完,我便一件一件地把沈艳蓉身上的衣服剥下,
让她全身赤裸地趟到石桌上,玉体横陈,修长嫩白的美腿,浓密诱人的森林,深
红妖艳的蜜唇。

  我揉捏着她的美乳,扶着灼热的巨龙在她那成熟的蜜唇上来回摩擦,熨烫得
沈艳蓉一阵酥软麻痒,一双玉腿我的腰部,嘴里说道:「殿下……好殿下……主
人……快给我……」

  「爱妃有命,为夫自当遵从。」说完,我便把粗硬的肉冠头顶在她桃源洞穴
上,缓缓前探,将几根深黑的阴毛顶入了穴口嫩肉中,一点一点的向蜜穴里面顶
进去。

  尽管我的动作很温柔,但是由于沈艳蓉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尝过性爱的味道,
而我的肉棒又天赋异禀的巨大,在我插入的瞬间,她感到异物顶入了体内,一阵
如当初破瓜般的疼痛袭来,不禁大叫一声,叫声哀转,脸上露出痛楚之色:「殿
下……插得妾身……好大……好胀……轻点……」

  短暂的痛楚之后,沈艳蓉开始适应我的奸淫,光滑隆挺的洁白雪臀随着我的
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娇艳妩媚地呻吟出声,回应
着身上男人的顶插,巨龙胀满她娇小紧窄的蜜穴,我把宝贝拨出紧窄嫩滑蜜洞又
缓缓地顶入蜜穴火热幽深的底部,接触到娇嫩的花宫口蠕动,令美妇人娇啼婉转,
娇滑玉嫩的胴体蠕动起伏。

  「啊……好美……我要泄了……啊啊……受不了……」我让沈艳蓉躺在桌子
上被我奸插,约莫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她的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双腿紧紧地夹住
我的腰部,热烫的淫水一泄如注。

  但是我并没有因此放过沈艳蓉,而是让她站起来,扶着水阁的护栏,向后翘
起肥美的屁股,我站在她的身后,一边伸手在这美人丰臀上抚弄,一边挺起仍未
射精的巨龙,对着淫水林立的蜜穴向前一顶,大半根巨龙刺入了她的淫穴中,继
续奸淫她的肉体。

  沈艳蓉随着我抽插而前后挺动,巨大的乳房下垂着好像两个倒挂的钟一样,
不住的前后剧烈颤抖,像是随时掉下一样,媚眼如丝,时张时合,性感的红唇张
合时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声:「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哦……哦……」

  我们二人又不知道肉体碰撞了多少次,但是沈艳蓉却是又高潮了两回,最后,
我又把她抱回去,我坐在石凳上,与她面对面,抱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把
她抛起,又落下,每一次落下,我的巨龙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沈艳蓉被奸
得仿佛觉得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
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

  到了最后,她已经被累得说不出话来,「啊……」沈艳蓉失声尖叫道,子宫
处仿佛承受了沉重的一击,让她酥得喘不过气来,娇靥涨红,两眼失神,整个人
都魂飞天外,嘴里喃喃的说道,「我……我要死了……殿下要把……妾身插死了
……」接着又是一股热流,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四次高潮了,温暖的热流再次打
在我的龙头上,我双手抓紧她的纤腰,巨龙插入至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喷射
出精液,灼热的精液,如沸腾的岩浆,射进她的成熟蜜壶内,把她烫得又流出一
股淫液。

  高潮过后,沈艳蓉只是披着一件纱衣,中门敞开,依旧坐在我的腿上,伏在
我的怀里,玉指在我的胸口处画着圈圈,轻声说道:「殿下,刚才妾身感觉自己,
就像是成仙一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感觉自己这些年来都白活了。」

  我一手搂住她的蜂腰,一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时而拇
指与食指一捻,捏着她的乳头搓揉,笑着说道:「来日方长,想必千金已经开始
传授《大云月阴经》的内家功法给你了吧?好好练,等你练到一定水平,就能像
千金一样青春常驻,到时候,你就每天都能被我干得魂飞天外,为我生儿育女了。」

  沈艳蓉吃吃地笑着说道:「妾身可不愿意给殿下生儿子,妾身要生就给殿下
生一堆乖巧漂亮的好女儿,抚养长大后就跟她们的娘一起在床榻上一起伺候殿下。」

  我被沈艳蓉的淫乱言论吓了一跳:「蓉姐你……」

  「嘻嘻,殿下别不承认啊,公主可是你的祖姑奶奶,而且公主也说了,你跟
武皇陛下也有了肌肤之亲,寻常伦理道德你可不会放在眼里的,妾身只是殿下身
边的小女人,要讨好殿下,自然要母女同心,其利断金了。」沈艳蓉打断了我的
话说道。

  我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刺激得她快乐地淫叫了一下:「你啊,就是被
千金教坏了,才第一次挨操,就想着母女同夫,你这个淫乱的女人,看孤怎么收
拾你。」

  「哎哟,殿下,你看妾身,小穴都被殿下的大龙插肿了……」

  「小穴肿了不要紧,你不是还有另外两个销魂妙处吗?嘻嘻。」说着,我的
手就伸进了沈艳蓉的臀沟,摸到她后面的那处隐秘的芳菊。

  「殿下有命,妾身自当遵从,求殿下怜惜。」沈艳蓉脸上表现出一副楚楚可
怜的乖巧模样,但动作却没有一丝放缓,她跪在石凳上,趴在石桌上,翘起了大
屁股,伸出手指,撑开了自己的后庭,妖媚地看着我说道,「请殿下玩赏妾身的
后菊……」

  被这风骚的艳妇所勾引,我大喝一声,扑了上去……

  经过一天的试探,各处的势力已经明了,跟在中山郡王身边的那个美妇人,
竟然是郡王的宠姬,想不到这郡王小小年纪,竟然喜欢一个年纪当他母亲都绰绰
有余的成熟妇人,想必是从小母亲去世,缺乏母爱了吧,于是,人们的心思,就
活泛了起来……

             二十四、豪族之宴

  傍晚时分,我在沈艳蓉的服侍下换好衣服,精神爽利地去参加官员们的接风
宴会,到场的官员,大多数都是河东道总管罗宣的手下,这些人都是以司马郑思
成为首,唯罗宣马首是瞻的官僚派,我与张九龄虽然是武媚娘亲命的刺史与别驾,
但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也没有多热心,只是官面上的客
套文章,一顿饭下来,毫无营养,也算是下马威了。

  接下来的第二晚,到潞州豪族霍家的宴会,才是重点所在,因为霍家现在在
朝廷的大靠山是梁王武三思,前些日子武攸暨刺杀太平公主被我破获,虽然这是
武攸暨自寻死路,但是他终归是武家的人,武三思对我没有成见,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潞州豪族的态度,就很让人觉得好奇了。

  傍晚时分,我与张九龄二人,来到了城中的豪门大族,霍家,迎在门口的是
霍家矍铄的老人,年纪约莫五十左右,他就是霍家现任家主,霍成铭,霍成铭看
到我与张九龄的到来,满脸笑容地走上前向我行礼道:「老朽霍成铭,见过郡王
千岁,见过张别驾。」

  「呵呵,霍老不必多礼,劳烦霍老破费了。」

  「呵呵,郡王殿下,过门都是客,老朽身为潞州百姓,招待客人,是理所当
然的啊,哈哈。」霍成铭这句话一出,在场听到的人,眼中的神色就开始耐人寻
味了,霍成铭这句话,就始终把我当做是外来人,外来人当然是没有资格去管理
他们。

  「那孤就先多谢霍老的招待了,潞州是个好地方啊,孤受陛下所托,牧守潞
州,当年先唐的太宗陛下曾经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本王要管理潞州,当然
要视潞州百姓如子嗣一般,之前来的时候,还害怕潞州的百姓畏孤如虎狼,现在
看到大家都如此好说话,孤就放心了,大家以后就像一家人一样就好了,哈哈。」

  我直接拿出李世民与武媚娘的话,挤兑得霍成铭哑口无言。

  他只好讪讪地说:「殿下,张大人,这边请。」

  落座之后,他向我一一介绍,大多数都是当地豪族,以及霍家的核心成员,
其中包括了之前在我已经见过的,霍家长子霍弦,以及霍家的嫡子——霍麟,霍
麟是霍成铭正妻所出,比霍弦年纪小了两岁,但是与霍弦的精明干练不同的是,
霍弦目光涣散,脚步轻浮,显然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活脱脱的纨绔子弟。

  我还注意到,我们这一围酒席,还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霍成铭向我
介绍道:「这是贱内,霍祁氏。」霍成铭介绍之后,美妇人向我盈盈一礼道:
「民妇霍祁氏,见过郡王殿下。」

  「呵呵,夫人免礼,都坐吧,霍老,请。」虽然我马上对霍成铭说话,但是
霍成铭的夫人依然感受到我热辣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好像全身被剥光一样审视着,
看着这个年轻的王爷,她有一些恼怒,但是不好发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多名豪族家主轮流向我与张九龄敬酒,即使我暗运内
力,把酒气逼出,然后实在是太多水分了,我暗中向霍成铭提出要去茅厕,霍成
铭便招来一个小厮,打算叫他带我前往,此时霍弦却突然提出:「让我来吧,下
人不懂规矩,生怕怠慢殿下,让在下带殿下过去,殿下,请。」

  我不知道霍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跟着他前往,行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处
僻静的地方,霍弦突然转过身子看着我,躬身行礼道:「属下霍弦,见过主人。」

  说着,他掏出一个令牌递了给我,令牌上面刻着一个「萧」字,周围刻画着
一只惟妙惟肖的狐狸,这个令牌我在姚丽娘的身上见过,萧妩跟我说过这个令牌
代表着狐族在地方的管理者。

  我皱着眉头问道:「这个令牌你是哪里得来的?」萧妩被袁天罡困住几十年,
霍弦才三十岁左右,肯定不是萧妩给他的东西,剩下一个可能,就是他本身就是
狐族,可他不是霍家的长子吗?

  霍弦说道:「回禀主人,当年霍成铭成婚多年,仍无子嗣,而他的小妾,正
是当年从千香楼买回来的歌妓,当年他的小妾写信询问丽娘夫人关于生子的法子,
在下见有机可乘,便向丽娘夫人请求,以摄魂之术控制了那歌妓,再用法术制造
怀孕假象,当其生产之时,自己再化身婴孩,名正言顺成为霍家的长子,打算乘
机占有霍家的财产,可是出生没多久,霍麟作为嫡子也出生了,不过那个废物只
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患。」

  「你怎么知道我的?」

  霍弦笑道:「丽娘夫人已经提前写信通知属下,况且主人的身上,有天狐主
人的味道,属下当然是一眼能够认出来啊,只不过那位张别驾……」天狐自然就
是萧妩,而让霍弦不解的是我身边的张九龄。

  「哈哈哈哈,张九龄,是姚丽娘的相好,姚丽娘看上了他,不过张九龄不知
道枕边人是狐妖,你也不用太过在意这事。」

  「属下明白了,请问主人,有什么事情,是要属下能够帮到主人的吗?」

  「掌控潞州,作为孤的根据地,富民,强兵,还有,对了,我想要霍成铭的
原配夫人,事成之后,由你来掌管霍家的财产,从而帮我以后打理潞州,如何?」

  「谨遵主人旨意,至于主人想要祁氏这个女人,容易,霍家上下几百口人,
有能力的不过霍成铭一人,即使是他,也只是中上之资,攀上了武三思的粗腿,
在潞州城内没有人敢惹而已,他一出什么身体上的问题的话,霍家几乎无人可用,
到时候,主人就可以予取予求。」

  「哦?我看霍成铭精神矍铄,说话中气十足,看着还能活个十几二十年,还
是说你想用什么药物?一旦他出了什么事,身边的人将会被第一个怀疑,到时候
你也不会讨好。」

  霍弦神秘地笑着说道:「主人,属下的这位便宜爹,前几天又添了一位新宠,
是原来在前厅伺候的一个小丫环,被他看上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那小丫头
的肚皮上过的,属下只要在他们欢好的时候给他们添加一点助兴的『狐仙露』,
难保霍成铭不会来一次马上风。」

  「嗯,就按的说的去做,小心一点,到了最后,你如果成功掌控了霍家,那
潞州的其他豪族该当如何?你如何向武三思交代?」

  「武三思只当霍家是摇钱树,只要每年上缴一笔钱财,再送几件宝物美女给
他,他就不会再管其他的了,到时候属下在霍家做什么,虽然有人会向他通风报
信,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就不会有事。」霍弦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好,那你自己注意就好了,我等你的好消息,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再迟
了回去,就会有人怀疑了。」我说道。

  「属下遵命,主人请慢走。」

  回到酒席上,我故意瞟了霍成铭的夫人一眼,那轻佻的眼神让她心中一颤,
连忙低下头,没有回应我,此时听见霍成铭已经叫来一台戏班子,在台上唱戏,
身为一个现代人,我真的对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但是为了应付他们,只好装作
兴致勃勃地观看了,酒席约莫到了晚上8点左右,就散了,我也乘着马车,回到
了刺史府。

  晚上,霍府,听涛阁,能来这里的只有三种人,第一种是老爷贴身下仆,第
二种,是老爷看上的女人,第三种,就是老爷本人了,说白了,这里就是霍成铭
玩女人的地方,他看上了哪个女人,都会在听涛阁里面享用她们,里面的东西一
应俱全,木驴,欢乐椅,合欢床,都是闺房乐趣,调教女人的器具。

  此时的霍成铭,全身赤裸,压着一名娇小的女人,正是前几天所看上的丫环
——小荷,此时小荷,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青涩,而是面带春情,嫩声娇啼:
「哎哟……哎哟……老爷……操死……操死小荷了……老爷……大鸡鸡……快把
小荷操死了……」

  「嘿嘿,小骚货,前几天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尝到滋味了,开始求本老爷啦?
哈哈哈哈,哼哼,操死你,操死你个小骚货。」霍成铭很高兴,身下的小美人,
终于臣服了,他也知道,胯下的女人,在前几天,并不是不愿意委身于自己,只
是一种欲擒故纵的勾引,自己就是霍家的王,哪个女人不想讨好?只不过自己高
兴,小荷的那点小心思,他也就不在意了。

  「操死你,操死你……」霍成铭一边耸动自己的身体,一边嘴里叫骂道,突
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了一阵异香,很好闻,更厉害的是,闻到这股异香之
后,他发现自己胯下的肉棒,竟然更加胀大坚挺了,他便以为是负责更换催情檀
香的下人,换了一种新的檀香,这种檀香的效果比以前的更加明显,他也抽插得
更加起劲,把身下的小荷插得哀叫连连。

  然而,当他一泄如注,把精液都灌进小荷的蜜壶里之后,胯下的肉棒却没有
像平时一样萎顿下来,而是依然坚挺,脑海里也依然想着要继续抽插,便继续了
动作,胯下的小荷发现老爷今天晚上特别的厉害,也没注意什么,只道是以为老
爷越来越喜欢她,想再操她一遍,于是也就咿咿呀呀地欢叫着应和,承受着男人
的冲击……

  第二天一早,小荷从睡梦中醒来,看着依旧沉睡的老爷,心中想着:老家伙,
真是人老心不老,昨天晚上差点没把自己插死,她正胡思乱想着,却突然发现,
怎么老爷睡觉的气息这么弱?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探一下霍成铭的鼻息,发现,
老爷的气息很弱,接近于无,吓得她顿时魂飞魄散,「啊」地大叫起来……

  虽然被封锁了消息,但是禁不住下人们的传播以及各处势力的探听,昨天晚
上,霍家老爷得了马上风,正处于昏迷中,性命堪忧……

             二十五、各方反应

  霍家老爷霍成铭得了马上风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潞州城,霍成铭作为潞
州豪族之首,身后牵扯甚多,不仅仅是霍家旗下的六十多家店铺,潞州城外的千
亩良田,更是梁王武三思在河东的重要势力,他一旦出事,牵连甚广,也有很多
虎视眈眈的人,在盯着梁王代言人的位置。

  听说霍氏家主出了事,潞州城的大小豪族,各怀心思,纷纷登门拜访,霍弦
作为霍成铭的长子,很早就出来工作,各路豪族都认识这位精明能干的大公子,
虽然不像霍成铭那样镇得住场子,但是好歹能够稳住人心,他们也害怕霍氏会被
二儿子霍麟那个纨绔子弟接手,到时候潞州梁王势力一系内部,估计又会掀起一
阵争权夺利的内讧了。

  霍麟早上是从一位小妾的怀里被人叫醒,知道自己的父亲出事之后,睡意马
上就被驱散掉了,吓得整个人都六神无主,连报信的人都对其暗中示意鄙夷的眼
神:真是个草包,连自己父亲出事了,第一件事要干什么都不知道。

  良久,在小妾的摇晃下才惊醒过来的霍麟,马上穿上衣物,直奔他母亲的住
处,等他到了母亲的住处之后才被告之,他母亲早已到了听涛阁,他才醒悟过来,
又急匆匆地奔往听涛阁。

  才到听涛阁门口,他就听到他的母亲祁芳气急败坏的声音:「好你个小蹄子,
平时勾三搭四也就罢了,这次竟然还弄得老爷这样,看我不收拾你!」

  接着又听到自己的大哥霍弦悠悠地说道:「大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爹
救回来,再稳定府内外的人心,你现在急匆匆地找她麻烦,又有何用?你要收拾
她,大可以以后再慢慢处理便是了。」

  霍麟一听他大哥的话语,火气就上来了,冲进房间指着霍弦怒骂道:「你个
杂种敢顶我娘的嘴,你不过是一个庶出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有资格说话的,我娘
要怎么处理,关你什么事?」

  霍弦冷笑道:「我的亲弟弟啊,你什么时候才有些长进啊,谁都知道事情有
个轻重缓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爹的安危与府内外的人心,而你们却总是想着
在一个小婢女身上耍威风,不知道让爹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你……」

  「够啦,麟儿你给我闭嘴!」祁芳怒目瞪着霍弦,制住霍麟大放厥词。

  这时,下人来报:「启禀夫人,大少爷,二少爷,霍家旗下六十八个店铺的
各位掌柜的以及庄户代表以及到了大厅求见。」

  祁芳说道:「先去见一见他们吧。」说完,便带着霍麟离开了。

  他们三人到了大厅之后,大厅中的人见了他们纷纷行礼,其中一人走前一步,
向三人说道:「启禀夫人,大少爷,二少爷,我们都是霍家产业的掌柜,现在老
爷出事了,最近又到了三年一次的账目结算时期,我们今天的来意很明确,现在
我们群龙无首,需要推举一人代为领导,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祁芳心中一颤,她瞟了一眼正眼观鼻鼻观心的霍弦,镇定了一下心神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麟儿身为霍家的嫡子,应当暂时成为当家人,你们说是吧?」

  这时,又一名掌柜站出来说道:「夫人此言差矣,二少爷从未接触过打理过
霍家的产业,霍家旗下的店铺买卖,成本,收入几何,一概不知,如果就这样轻
率地让二少爷成为暂时的当家人,恐怕,恐怕难以服众啊。」

  这时,霍麟怒喝道:「你算老几,这些产业都是我们霍家的,我是我爹的嫡
子,我怎么打理是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说?」

  霍麟此话一出,很多人都皱起了眉头,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这霍家二少
爷还在摆大爷架子,这些掌柜都是支撑霍家的栋梁,他倒好,一开口就得罪人了,
果然是跟草包一样。

  那位掌柜也是个暴脾气:「这些都是霍家的产业,是霍家列祖列宗打拼传下
来的基业,二少爷从未经营,不懂经营之道,就贸然接手,意思就是要败光祖宗
的产业吗?」

  「你!本少爷杀了你,敢这样跟本少爷说话,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他就想
找个趁手的器物,拿来砸那掌柜。

  祁芳这时终于发话了:「够了,麟儿,丢不丢人,还不给我闭嘴?」她虽然
喝止了霍麟,但是并没有让霍麟对掌柜道歉,宠溺之心可见一斑,要知道就算是
霍成铭,平时也对这帮掌柜以礼相待的,这样一来,掌柜们的心越发寒冷了。

  接着,祁芳问道:「那依你们之间,这领导之人,该由谁来当?」

  掌柜此时又说道:「大少爷,平时一直都在帮老爷打理所有店铺的事务与账
目,对霍家的产业里里外外都相当熟悉,况且老爷当家的时候,也是大少爷负责
掌管产业的店契,暂时由他当家,可保霍家的产业在一段时间内平稳无事。」

  祁芳听后,看着霍弦冷笑道:「呵呵,想不到啊,平时兢兢业业的弦儿,竟
然这么受各位掌柜们的爱戴,看来平时下的功夫不少啊。」

  霍弦低下头,淡淡地说道:「弦儿不敢,弦儿为父亲分忧,并且只是希望霍
家的产业能够延续下去而已。」

  「好啊你霍弦,你爹还没断气呢,就这么快开始逼宫?」

  「大娘您误会了,弦儿并没有这个意思。」

  祁芳看了在场的一眼,她知道今天事不可为,她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女强人,
所以只好暂时答应了掌柜们:「好吧,既然各位掌柜需要霍弦暂时来当这个家,
那就先让他当着吧,没事的话,都散了,今天我已经很累了,还要回去照顾老爷,
先失陪了。」说完,拂袖而去,而霍麟一边死死瞪着他的大哥,一边跟着母亲离
去,而霍弦则留在大厅,继续与掌柜们相谈。

  「啪」的一声,一个陶瓷制品就被暴怒的霍麟砸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霍麟的妻子潘氏,看见自己丈夫如此暴怒的样子,便出声问道:「夫君,到
底发生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怒?」

  霍麟看着妻子的娇靥,怒气消了一点,他说道:「霍弦那个孽种,真的是欺
人太甚,他竟然敢联合那帮狗奴才向我还有我娘逼宫,让他成为霍家暂时的当家,
我看我爹的样子,就算治得好,身体以后也会变得虚弱,再也不能当家,到时候
霍弦就完全掌握住了家中的实权,这么多年来,我们的关系一直这么恶劣,他有
朝一日掌权,我们这房人,还能有好日子过?」

  潘氏听了霍麟的话,便对他说道:「夫君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霍
家的人不支持我们,我们可以在外面找人来支援我们的啊。」

  霍麟皱着眉头说道:「找外援?找谁?那帮豪族,一直以来都是跟大哥打交
道的,他们只要保持中立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那些官员,也是一样,也是跟大
哥打交道的,我只跟他们家里的子弟有关系,还有军方,我一向就没跟他们混过,
怎么找支持?」

  潘氏说道:「夫君你忘了?还有一个人呢?」

  「还有一个人?谁?」

  「昨天晚上,你们还不是招待过他吗?」

  「你是说……」霍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想想,如果那位王爷如果早就想插手潞州的事,这就是一个
很好的切入口了,到时候你们各取所需,多好。」

  霍麟听后,高兴地亲了一下潘氏的脸蛋:「对喔,我怎么没想到,夫人你可
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以前就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聪明?」

  潘氏娇嗔道:「你以前只会吃喝嫖赌,用得着想这些东西吗?有问过我这些
事情吗?」

  「说得也是,那我马上就去找王爷。」说完,霍麟就整理好衣物,就往府外
离去。

  看见丈夫远去的身影,潘氏眼中露出一副冷然的表情,她迈着步来到府中的
一处林子里,静静地看着一处被林子所围住的水塘,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
她的身后,搂住她的纤腰,亲吻着她的玉颈,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潘氏说道:「嗯,办妥了,他没有一点怀疑就去了刺史府,你还记得你说过
的话吗?」

  「当然记得,我说过的,放心吧,以霍麟的能耐,就算给他一些产业又如何?

  还不是坐食山空,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成为我的女人了。「」嗯,你记
住就好,弦郎。「这时,阳光正好穿过树林,照射在男人的脸上,正是霍家的大
少爷,霍弦那微笑的脸。

  刺史府,我正在水阁一边看潞州城的政事卷宗,一边逗弄坐在身边伺候着的
沈艳蓉,这时,一名侍女来报:霍家的次子霍麟求见,我笑着对沈艳蓉说道:
「艳蓉姐,鱼儿上钩了。」

  沈艳蓉媚笑着向我说道:「恭喜殿下,殿下快去收网吧。」

  霍家的次子霍麟秘密会见中山郡王,他们谈了什么东西,很少人知道,但是
有人看到,霍麟离开的时候,面色既不是高兴,也不是颓然,而是一种难以形容
的神色。

  晚上的时候,张九龄来到刺史府蹭饭,期间我告之了他霍氏家主出事的事情,
以及我准备以此为契机插手潞州事务的打算,张九龄有些好奇地问道我通过什么
办法插手?

  我一脸神秘之色地跟他说:「不可云,不可云。」让他郁闷了一个晚上。

            二十六、享用祁芳(上)

  送走了张九龄之后,我叫来一名千香楼的侍女,向她问道:「傍晚过来的那
个女人现在如何了?」

  「回禀主人,那个女人正在后院的小楼中休息。」

  「好的,没你的事了,回去做事吧。」

  「是,主人。」

  接着,我便往小楼走去。

  此时的小楼中,霍成铭的原配夫人祁芳,身上披着一件薄纱,薄纱之下,肌
肤白皙,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她靠在床边,凤目中透出不安的神色,她回想起下
午时分儿子与自己谈话的情景……

  「娘!你要救我啊娘。」

  「麟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见儿子霍麟如此慌张,祁芳心中一颤,最
近丈夫病危的事情已经令其烦恼不已,二房那边那个庶子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
自己的儿子又不成器,现在看儿子的样子好像又闯了大祸,尽管如此,她还是保
持了家中大妇的气度。

  「娘,阿爹病危,大哥又是强势之人,如果阿爹有什么事,孩儿肯定会被大
哥逼死的,他现在已经获得多位掌柜的支持,只要他一旦当权,孩儿,孩儿就肯
定必死无疑啊,孩儿不想死啊。」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只要有为娘在一天,你就不会有事。」祁芳心中一
酸,自己的儿子有多少斤两,她何尝不知道,也知道那个被她们母子打压的庶子
一旦掌握家族权力,就肯定会疯狂报复,自己现在也是朝不保夕,她这么说,也
是在安慰自己还有正在恐慌中的儿子,都怪她自己,十六岁嫁给霍成铭,结果到
二十二岁才生下这么一个儿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直纵容他
胡作非为,直至十八岁都一事无成,而那个贱婢生下的儿子,却是精明能干,辛
亏那贱婢生下儿子之后就死了,不然自己早就被她们母子打压得不成样子。

  霍麟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想了好久,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说道:「娘,
仅仅靠我们母子俩,是斗不过大哥的,不如,我们找人帮忙?」

  祁芳听了,心中一突:「找谁?」

  「刺,刺史大人,中山郡王。」

  「中山郡王?你爹是武三思大人的人,中山郡王是李家的人,你这样做,就
是等同于背叛,武三思不会放过你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武三思要的只是一只听他说话的狗,这只狗就是大哥,
至于我们的生死,他不会去理会的,我们要自保,就只能投靠李家,而中山郡王
就是最好的选择。」

  祁芳有些讶异,纨绔成性的儿子,今日好像开窍了一样,竟然想到了这么多
事情:「中山郡王,他能够帮我们保住家产吗?他只是一个郡王,能比得过武三
思吗?」

  霍麟说道:「不瞒娘亲,孩儿已经问过郡王殿下,郡王殿下说了,至少可以
保住我们母子俩安然无恙。」

  「你问过中山郡王?是谁教你的?」

  「是孩儿自己想出来的,与其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如搏一把。」霍麟很认
真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可是,人家为何平白无故答应保住我们。」

  霍麟有些结巴地说:「这,娘,郡王说了,这需要娘,你亲自去谈,他才能
给出结果。」

  「我?」想到那天晚宴,年仅十五岁中山郡王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祁芳心
中一颤,自己亲自去跟他谈,无疑是送羊入虎口,正欲反对,可是看到自己的儿
子跪在地上,那泪涕泗流的痛苦而又可怜的样子,祁芳的心又软了。

  这时,看着母亲迟疑的霍麟,又加了一把火:「郡王又说,只要娘你肯去谈,
他起码帮我们保住一成的家产,这样,孩儿就可以立足了。」

  祁芳沉默了,她心中天人交战,过了许久,她下定了决心,对霍麟说道:
「罢了,为娘就去一趟,只要你好好的,为娘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保住你,
你先回去吧。」

  「娘,孩儿,孩儿先告退。」说完,霍麟才站起来,离开房间,而祁芳却没
有看到他离开时,嘴角微微上翘的样子。

  于是,傍晚时分,祁芳便趁着夜色,暗中来到刺史府,想找我谈判,虽然我
当时不在刺史府,但是早已经吩咐过,如果祁芳来访,先稳住她,等我回来再处
理。

  正在祁芳沉浸回忆之时,忽然感觉房间内的气息变化,惊醒过来,发现有人
在她身边,抬头一看,正是我——中山郡王李隆业!

  「殿,殿下。」祁芳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缩,然后见我没有什么进一步动
作,才缓过来,向我见礼:「妾,妾身参见郡王殿下。」

  「霍夫人免礼,请坐,不知霍夫人来找孤,到底所为何事?」我故意装作不
知。

  祁芳咬咬牙关,道:「妾身来寻殿下,是为了殿下能够高抬贵手,搭救一下
妾身两母子,」她顿了顿,又说道,「妾身的夫君,霍成铭最近身患恶疾,已经
病入膏肓,而家中庶子霍弦,仗着自己掌握着家中产业的经营权,在这段时间,
欺压妾身母子,一旦家夫有什么不测,不难想象,心狠手辣的霍弦会怎么对待我
们母子,妾身在此,求王爷搭救,妾身不求犬子能成为家主,但求母子能够自保。」

  我故作考虑地闭上眼睛,等待了约莫一分钟,我相信,这一分钟,对于祁芳
来说,简直煎熬,然后施施然地说:「保你们母子周全,这个可以,不过,需要
答应孤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祁芳的语气相当不安。

  「条件就是:你,霍夫人,要成为孤的宠妾,孤就愿意帮助你们。」

  祁芳被我的话吓得慌张地站起来:「殿,殿下,别,别开玩笑了,妾身人老
珠黄,残花败柳,又怎么能入殿下法眼,如果殿下需要美人,那妾身回去马上安
排几个美艳的处子给殿下。」说完便想转身就走。

  「霍夫人,你如果敢走出这个门口,孤王担保,你们母子俩,明天就找不到
活路,哪怕你们动用能够动用的力量。」我这句话一出,祁芳如被点穴一般,僵
硬在那里。

  她带着哭腔对我说:「殿下,妾身已经年近四旬,这年纪当殿下的母亲都绰
绰有余,殿下何必又折辱妾身。」

  我笑着对她说道:「孤就喜欢你这样的,本王什么都不缺,现在就缺一个像
你这样的美人侍奉,只要你肯乖乖侍奉,本王就会与霍弦协商,为霍麟争取霍家
一成的家产,并且封你为郡王府的如夫人,你觉得如何?」

  「这……这妾身还哪有脸去见人……」

  「哼,连本王都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你还怕什么,给一刻钟你考虑,如果答
应条件,就爬上床,把屁股翘起来,如果不答应,你知道后果的。」我给祁芳下
了最后通牒。

  祁芳抿着嘴,双手握拳,心中万分纠结,一边是自己的一世清白,另一边是
自己与爱子的性命,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的清秀少年,他的笑容如
恶魔一般,让她心颤。一番天人交战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妾身祁
芳,愿成为殿下之妾,侍奉殿下,望殿下怜惜,也恳求殿下能够信守诺言。」说
完,她抖着腿,战战兢兢地爬上床,然后如母狗一般,背对着我趴下,然后把她
那丰硕肥美的大屁股翘了起来。

  「哈哈哈哈,好,好……」我一连几声叫好,「看来夫人是做出了正确的选
择,本王就答应你,保你们母子周全。」说完,我便走到床边,伸出右手,抚摸
着眼前的肥臀,很明显地感受到她在不停地颤抖。

  「嘿嘿,霍夫人,你这骚屁股生得如此惹火性感,本王真的十分喜爱,恨不
得每日都能好好地疼爱啊。」说话间,我的手又重重的在祁芳的肥臀上面揉搓了
几下,有些爱不释手,恨不得一辈子就这么把玩下去。

  「殿,殿下不要再说了。」祁芳羞愤欲绝,她感觉到正在抚摸她那大屁股的
手,像是有魔力一样,通过抚摸,挑起了她心中的欲火。

  「美人莫怕,本王会好好待你的。」我轻轻撩起美妇人的宫裙,让她那肥美
厚实的大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有力的右手不时沿着美妇人的屁股上下滑动。「好
嫩滑的屁股,本王恨不得每天都要插在你的屁股里面,哈哈哈哈。」我的手一路
沿着祁芳那深邃的股沟滑下,慢慢滑至她的两腿中间那处茂密肥沃的森林地带。

  美妇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嘴里喃喃地说道:「不,不要……」

  「哈哈,大美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我仅仅是把食指深入了
祁芳的桃花源半寸,就感觉到她的淫道不断收缩,隐约有一小股热流沾湿到手指
上,然后我把手指抽出来,把沾上淫液的手指递到祁芳的眼前,使她羞愤得闭上
了秀目。

  「啊!好脏的,王爷不要。」我身子前倾,脑袋一低,张开嘴巴,直接含住
祁芳的肥美桃源,并伸出舌头舔吸了她那肥厚的鲍鱼,吓得美妇人的身体不断地
扭动,两瓣臀肉不断地与我的脸摩擦。

  「美人别动,让本王好好尝尝你这肥美的肉鲍。」我的一句话,又让她安静
下来,默默地接受我的玩弄,光天化日之下,一位成熟的美熟妇,光着下体,肥
臀高翘,任由一个清秀少年肆意淫弄,不一会就娇喘吁吁,淫穴中更是水流不断,
嘴里发出地声音,由带着哭腔拒绝,渐渐变成声如蚊讷的低吟,最后祁芳也开始
放开,变成勾人心魄的娇哼。

  祁芳的胯间肉穴传来淫靡的气味,我食指大动,舌尖微动,细细地在两片肥
美的阴唇间舔弄着,两手紧紧扶住她的大屁股,舌尖捕捉到密林深处凸起的一点,
毫不迟疑的,然后用舌头包裹住它,时而用上齿轻轻的触碰。

  「不要……不要……」美妇人的娇吟声断断续续传来,那样的软弱无力。

  「嗯嗯……殿下……嗯……好痒……不行了……要……要来了……啊……」
约莫被我舔弄了十分钟左右,随着祁芳的一声发自心灵的娇呼,一股温暖的玉液
由她的骚洞中喷出,打湿了我的脸。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怒反喜道:「哈哈哈,夫人当真是人间极品,桃源
中的蜜汁竟然是会喷射出来的。」

  祁芳在我的舔弄下达到高潮并且出现潮吹,羞愤欲绝,一时间,一行清泪便
滚滚而下。

            二十七、享用祁芳(下)

  我看着一副楚楚可怜样子的祁芳,并没有因为她的落泪而停下享用的步伐,
我走到祁芳身前,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掀开裤子,让粗壮的「九阳神龙」展现在
她的眼前,说道:「大美人,等下,本王就用这绝世巨龙,好好让你快活。」

  超过八寸长的神龙,让祁芳又惊又怕,她虽然生过小孩,但是如此粗壮的肉
棒,插入自己那不算宽敞的蜜穴,会不会被撑坏的,但是,事实又让她不得不低
头:「请,请殿下怜惜妾身。」

  「肯定,本王会好好疼你的。」我看着眼前这丰满挺翘的玉臀,那浑圆的股
部丰满而充满弹性,曲线柔和,美得令人心醉,我一手扶着祁芳的柳腰,另一只
手把早已挺立的巨龙缓缓靠近,狰狞的龙头触及到了湿润的穴口,研磨了几下,
忽然用力挺进,粗长的巨龙插入了美妇人成熟多汁的玉体之中。

  「啊……好痛……好大……」我的这一次插入,不仅是插入了祁芳的身体,
更像是插入了她的灵魂一样,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哼,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以
前她就曾经跟一位身怀六寸余长的肉棒的道士偷情,但是这一次,面对着这个清
秀少年,自己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我扶着祁芳的屁股,一下一下,速度不快但是很有节奏地抽插,每次都会顶
入她的花心,龟头每撞击一次花心,她的臻首都会不由自主地扬起,双眼反白,
嘴里吐出一声销魂地「啊」声,肉棒每一下拔出,都带出了大量的淫水,淫水很
快地打湿了我们的交合处。

  「好夫人,怎么样?本王插得你舒服吗?嗯?」我趴到祁芳的背上,在她身
后问道。

  「嗯……嗯……」哀羞的祁芳,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每一次奸插令她
发出的娇吟足以回应一切。

  渐渐地,我的动作开始加快,对花心的撞击也越发大力,从而使得祁芳的呻
吟越来越大声,而她的臀部也由之前的被动接受,开始小幅度扭动,来迎合我的
奸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嗯嗯啊啊」的销魂娇吟声交替地在这个房
间中响着。

  很快,我突然感觉到身下美妇人的阴道收缩了起来,自己肉棒上那种挤压的
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她快高潮了,然而就在这时,我却停止了抽插并拔出了
巨龙。

  「殿,殿下,为什么停了?」沉浸在肉欲快感的祁芳,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空
虚,自己犹如在云端一直往下坠落一般,便扭过头来,双目迷离地看着我问道。

  「好夫人,还想要大鸡巴吗?来,求我啊。」我戏谑着对祁芳说道。

  正处于欲火之中的祁芳,也没有了任何顾忌,一声声淫语在一位豪族正室夫
人的嘴里发出:「好王爷,亲王爷,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妾身吧,
妾身要你的肉棒干我的小穴。」

  「哈哈哈哈,好,大美人,如你所愿。」说完,我再次挺起肉棒,重新进入
祁芳那温暖潮湿的蜜穴中。

  「好王爷……我,我,也要飞了……也被你弄得……上……天天……了……
啊……」没一会儿,祁芳的阴道便在我的奸淫下再次收缩,接着一阵抽搐,一股
热流冲击到我的龙头上,祁芳又得到了一次高潮。

  虽然美妇人已经泄身,并且全身发软,但是我还没有释放精华,这时,我瞄
到房间里面有一面大铜镜,便计上心头,抱起祁芳,让她双手反向搂着我的脖子,
自己双手托着她的大腿,一边上下抽插一边走到铜镜前,对她说道:「来,看看
你,现在的样子多迷人。」

  努力睁开眼睛的祁芳,看到镜子中,一个美艳熟妇,被一个少年抱着,一对
肥大的巨乳正随着身体的抖动上下抖动,一双如玉般的大腿岔开,身下一根粗壮
如婴儿臂的巨龙,一直在抽插着下体那蜜穴,镜中那淫乱的女人,正是自己,顿
时羞得颤抖起来,再经过几下上下重重地抽插,又一次达到了顶峰。

  然而我并不想让激情就这么快结束,我抽出庞然大物定了定神,待射精的冲
动过去后又奋力地插了进去,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著祁芳阴道裡的每一处嫩
肉,她的玉体开始不停后仰,并随之出现了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玉腿前端的可
爱小脚趾在半空中上不停的蜷缩着,幽谷春水又不断汩汩流出,迎合着我的攻势,
嘴中发出了痛快的呻吟。

  镜子游戏玩得差不多之后,我又让祁芳趴在小楼的窗台上,背对着我,我从
后面再次插入她的蜜穴中,我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她
的花心,她双手抓紧了窗沿,一头秀发被我憾动得四处飘摇,巨乳不断前后摇摆,
甩着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淫叫:「好舒服……王爷……干得妾身……好爽……好棒
啊……啊……啊……真好……用力……干烂我……干我……」

  我搂着美妇人腰臀,那炽热的坚硬而火热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叩在她那敏感花
心之处,撞得她一阵又一阵地呻吟娇哼,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的祁芳已泄的
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我发泄兽欲,本能地次次迎合着我的抽插,又一次次
地败下阵来。

  整整大半个时辰,我足足要了祁芳五次,我并没有要了她的嘴巴和后庭,来
日方长,不急着一时,最后才把精华全部灌入她那成熟的蜜壶中,然后叫来侍女,
让她为早已被我干成一坨烂泥一样的祁芳清理身体,而我就施施然地离开小楼。

  得到祁芳之后,我也信守诺言,派人去找霍弦,约他三天之后,到「味全居」
洽谈霍氏家产的归属事宜,又派人去告诉霍麟,让他放心,我会把霍氏的一成店
铺交给他的,不过这段时间,他的母亲祁芳就在刺史府住下了。

  而这三天里面,我软禁了祁芳,让她全身赤裸或者只穿着一层透明的薄纱,
每天几乎都呆在祁芳所居住的小楼里面,对祁芳旦旦而伐,只要是有了兴致,我
就会把她抱住,掏出自己的肉棒,刺入她那肥美多汁的肉穴。

  我用自己的技巧对祁芳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进行了开发,每天除了吃饭和休
息以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被我奸淫着,她的嘴巴,屁眼,蜜穴,胸部,玉足,
都涂满灌满了我的精液,我那坚硬而巨大的神龙,每次对她的冲击,都好像灵魂
的洗礼一般,刺穿了她的灵魂。

  三天后,我招来霍麟,把霍弦交给我的几家店铺的契约交给了他,对他说道:
「看吧,这就是潞州东城的七家店铺的契约,现在交给你了,你与孤的交易已经
完成,到时候,如果这些店铺你经营不善而导致你自己要出售的话,就不关孤的
事情了,到时候你就别想着孤会帮你赎回来。」

  霍麟贪婪地看着手上的店契,眯着眼向我赔笑着说道:「是是是,在下肯定
会好好经营,不废王爷的一番苦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
并没有看到任何的痛改前非之意,有的只是在考虑今晚如何庆祝享乐的迷醉之情。

  我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回去,然而他并没有退下,而是迟疑地看着我,支支
吾吾地说道:「额,殿下,这……」

  「怎么了?拿到契约还不想走,是想要更多吗?这么贪婪小心吃了难消化!」
我脸带愠色地看着霍麟。

  他吓得连忙摇摇手道:「不不不不,殿下,小人,小人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

  「而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而是家母……家母什么时候能回去?」他终于说出他的目的。

  此时,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他,说道:「看吧,霍夫人,孤很喜
欢,这几天晚上,孤都是留宿在她的房间,孤准备册立她为姬妾,过几天,孤就
让她回去一趟,收拾好东西,以后就住到孤的府上,你道如何?」

  霍麟大吃一惊,他以为我只是一时见猎心起,让自己的母亲去伺候几天就行
了,哪想到我还打算纳他母亲为妾,再加上我刚才的话,霍麟脑海中已经在脑补
眼前这个少年王爷每天晚上在自己成熟美艳的母亲身体上耕耘的样子,下体不由
得直了起来,但是他又想起自己的父亲只是中风,并没有死掉啊,如果让自己的
父亲听到自己的妻子都被人抢去当宠姬了,那还不马上气死?

  想到这里,霍麟打了一个冷战,他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这……这不合
适吧……家母……家父现在还……」他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急得如
热锅蚂蚁一样。

  「怎么不合适了?孤与你的母亲二人两情相悦,而你的父亲也永卧病榻,这
样你的母亲就等于守活寡了,孤不忍见到佳人以后独守枯灯,遂纳其为宠姬,你
父亲不能管事,而你作为霍家的嫡长子,理应接替家中的事务,替你父亲做主,
你霍家只有两位继承人,而霍弦那边,他已经同意你的母亲改嫁,只剩下你这里
了。」我淡淡地说道。

  「这,可是这……」他苦着脸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一旦
自己不同意,刚刚到手的店契就会被收走,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纠结了一会,
突然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咬咬牙,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好,小人这就回去
替我爹写休书,但是殿下能不能答应小人一个条件?」

  「说。」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公开迎娶小人的母亲,小人,小人实在是难为情啊,
就让她好好地在府中伺候殿下吧,这样可好?」

  「好,我可以把这个请求转告给你母亲,让她来定夺。」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那小人告退了。」霍麟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
母亲再怎么淫荡,也不会同意公开自己伺候中山郡王这件事的,这些事情不能摆
到明面上说,不然,百年霍家的颜面何在。

  打发走霍麟之后,我又回到后院的小楼,此时的祁芳,这几天已经几乎习惯
了身无寸缕的状态,她看见我这个让她又喜又怕的男孩,按捺住心中的羞耻和恼
怒,向我行礼道:「妾身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刚才我见到你的儿子了。」

  「啊,殿下……」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这几天以来,自己一直
都处于肉欲与羞耻的交替中,几乎都忘了自己来这里是为了给儿子争取立身之所
的,想到这里她不禁羞愧地红了脸。

  我一手搂住祁芳的腰肢,一边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说道:
「我已经把霍家一成的店铺契约给了霍麟,他以后的生活就依靠着这些店铺了。」

  「谢殿下,那妾身……」

  「至于你,嘻嘻,孤对你煞是喜欢,你看这几天,孤对你甚是宠爱,每日都
对你轻怜密爱,连沈夫人那边都差点被我冷落了,孤已经跟你的儿子说了,让他
回去替他的父亲写一份秘密的休书交给我,你以后就在府中伺候我就可以了,等
到孤回到长安,就会把你纳为宠姬。」

  「啊?!」祁芳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如坠深渊,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儿
子卖掉了,以后自己都被眼前的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旦旦而伐,被他那巨大坚挺的
肉棒操大肚皮,为他怀孕,生儿育女,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伏在我的怀里颤抖
着。

  「来,美人,看见你的美态,孤又忍不住了,咱们休息吧?」

  「嗯。」祁芳嘴里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她现在的心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只能通过性爱,来麻醉自己……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 22:12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xiawuqing 金币 +19 认真回复,奖励! 2016-5-5 19:33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8 08:51